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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省社科联
实施循环经济发展战略，构建新型工业化体系
--云南省曲靖市工业废弃物和环境生态保护调研报告
李如燕
一、概况
曲靖市是《珠江源第一市》，爨文化发祥地，也是云南省重要的传统工业基地。近年来，随着工业经济的快速发展，曲靖市工业企业竞争力不断增强，已经初步形成了烟草、电力、煤炭、化工、冶金、汽车机械、建材等为代表的传统支柱产业，以生物医药、光电子、新材料、新能源等战略性新兴产业为主体、区域特色鲜明的现代化工业体系。
近年来，为了加快建设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社会，曲靖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不同经济发展期环境与经济的辩证关系，坚持走新型工业化道路，逐步将全市工业发展从牺牲环境换取经济增长转向以保护环境优化经济增长的正确轨道。
本次调研云南省社科联组织了清华大学、昆明理工大学等六所高校的生态研究、旅游发展、资源综合利用以及产业研究等领域的专家学者，针对性地调研了会泽大桥乡小流域坡耕地水土流失综合治理试点工程、沾益海峰湿地自然保护区、国投曲靖电厂固体废弃物综合利用情况、曲靖众一精细化工股份有限公司、云南驰宏锌锗股份有限公司曲靖分公司等。期间还进行了多次卓有成效的座谈交流，探讨当地生态文明建设融入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等方面和全过程，实现可持续发展等问题。本次调研进一步拉近了科研、学术界和当地工业企业的距离，为下一步各科研院所、高等院校和相关专家学者更有效地为曲靖市工业废弃物利用和环境生态保护工作提供技术服务和技术支撑奠定了基础。
二、重点生态环境工程建设成绩突出
近年来，曲靖市重点实施了多项生态环境工程，以此带动和牵引全市环境生态保护工作的开展。
（一）会泽大桥乡小流域坡耕地水土流失综合治理试点工程
会泽大桥乡小流域坡耕地水土流失综合治理试点工程于2012年10月启动，项目共投入1385万元，共包括坡改梯工程、蓄水池工程、灌溉管道工程和田间道路工程，工程建成后有效地改善了库区耕地水土流失问题，增加了农民收入。治理水土流失是一项长期性的工程，要对其进行经常性的维护，特别是要发动群众主动参与到此项工作中，使工程长期发挥效益。
每年9月至次年4月，约有100余种3万多只野生鸟类到会泽县大桥乡的国家级黑颈鹤自然保护区过冬，其中，黑颈鹤就有4000只左右。目前大桥乡小流域土地总面积为85441公顷，水土流失面积为44237公顷。通过坡耕地水土流失综合治理试点工程对坡地进行了改梯示范，示范工程治理措施面积为41911公顷，坡耕地治理程度100%。但当地在坡改梯的过程中存在过分利用的问题，未留下应有《田埂》空间。目前种植季节与雨季是相错开的，雨季没有植被覆盖，一段时间后梯田有重新变成坡的可能性，所有的坡改梯田应留下30~50厘米的田埂来避免梯田再次变成坡。
（二）沾益海峰湿地自然保护区
沾益海峰湿地自然保护区位于云南省曲靖市沾益县大坡乡，湿地以兰石坡海子湿地为核心，由干海子、背海子、黑滩河四块湿地构成，总面积27846公顷，仅沼泽地和水体面积就有1005公顷，是集山、水、林、石、洞、潭及草地为一体的典型的喀斯特湿地景观，有《九十九山，九十九峰》《云南小桂林》之誉，有各种候鸟、留鸟49种，其中还栖息着包括黑颈鹤、黑鹳、白鹤等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具有较高的科研、科考价值。
从目前来看，沾益海峰湿地及会泽县大桥乡的国家级黑颈鹤自然保护区等重点生态区域，其自然环境的修复和维护情况较好，但均面临维护资金短缺、生态压力增大等问题。需要政府积极通过国家和区域合作，多渠道争取生态补偿，特别是必要的资金支持。同时可根据区域自然和社会发展特点，发展高原特色农业、生态旅游、农业旅游等，增强自我造血功能，支撑区域建设，实现可持续发展。
三、工业废弃物利用工作初见成效
（一）工业废弃物综合利用总体情况
截至目前，曲靖市工业产业结构中，资源粗加工型企业和产业比重较大，生产技术工艺较为落后，产业链短，资源消耗较大，工业废弃物产生量大等问题仍然比较突出。据统计，2012年，全市工业固体废弃物产生量22652万吨，其中排前五位的分别是粉煤灰、炉渣、煤矸石、磷石膏和冶炼废渣。工业固体废弃物资源综合利用量12166万吨，综合利用率超过50%。其中，粉煤灰综合利用量为253万吨、硫酸渣23万吨、磷石膏45万吨、磷渣124万吨。
根据《曲靖市《十二五》环境保护规划》的要求，曲靖市《十二五》期间工业废弃物综合利用率大于65％。截至目前，全市脱硫石膏、粉煤灰等的大宗工业废弃物综合利用率均未达到指标要求。因此，未来几年的工业废弃物减排任务十分艰巨。
（二）工业废弃物综合利用区域现状
曲靖市各区域工业固体废物产生量由大到小排序为：宣威市、富源县、沾益县、麒麟区、马龙县、陆良县、会泽县、师宗县和罗平县。其中宣威市、沾益县、富源县和麒麟区4个区域产生工业固废量较大，占全市的80％以上。全市工业固体废物利用率由高到低依次为师宗县、麒麟区、罗平县、会泽县、陆良县、马龙县、沾益县、富源县和宣威市。全市各主要区域工业固体废物产生量与其利用率基本呈反比，矛盾较为突出。
（三）工业废弃物综合利用行业现状
全市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固体废物产生量最多，其余依次为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煤炭开采和洗选业、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有色金属矿采选业和非金属矿物制品业。曲靖市工业固体废弃物综合利用率由大到小依次为：非金属矿物制品业、有色金属矿采选业、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石油加工、炼焦及核燃料加工业、煤炭开采和洗选业、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和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产生量位居前两位的两个行业综合利用率均处于较低水平。
四、重点企业工业废弃物综合利用模式值得推广
企业是工业废弃物综合利用的主体，其中，曲靖众一精细化工股份有限公司、国投曲靖发电有限公司、云南驰宏锌锗股份有限公司曲靖分公司属于比较有代表性的企业，三家企业分别开展了不同模式工业废弃物处理。
（一）曲靖众一精细化工股份有限公司的《园区化专业处理模式》
曲靖众一精细化工股份有限公司于2006年成立，是一家集生产、销售、科研为一体的新型民营精细化工企业。产品类型主要有普通橡胶用炭黑、特殊用途类炭黑、煤焦油精细化工类产品，产品品种达50多个。
自主研发并获得了《七个》全国第一：全国第一套用焦炉煤气生产合成氨新工艺，这套工艺的特点为，投资省，运行可靠，资源价值最大化；全国第一套用焦炉煤气生产半补强炭黑的装置，开拓了焦炉煤气利用的新领域；全国第一套用焦炉煤气生产热裂解炭黑的装置，并且热裂解炭黑也是全国第一套，目前全球只有加拿大生产，填补了国内空白；全国第一套用燃烧尾气中的低浓度CO2分解粗酚，做到节能、节耗、减排；全国炭黑同行油耗最低；劣质煤深加工分级利用及多联产技术，120万吨/年处理能力,属全国第一套大型工业化装置,它的成功将为我国资源的合理利用提供重要的示范作用；具有自主知识产权并已申请专利的咔唑生产新工艺,在全国乃至世界同行业居领先水平。
公司成立了技术中心和炭黑研究所，专注于新技术、新产品的研发。自成立以来累计投入科研经费近7000万元，与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北京石油化工学院、抚顺石化研究院、自贡炭黑研究院等国内知名院校建立了紧密的科研合作关系，支撑公司走众一特色的《两高两新》（即高科技含量、高附加值，新工艺、新产品）发展之路，现已成功开发出高科技含量、高附加值的特品炭黑10种，申报专利36项。
众一化工目前有两条原料用线，一是焦炉煤气综合利用，二是煤焦油深加工，通过综合利用和循环发展，做到了《废物资源化，资源循环化，价值最大化》。2007年前越州工业园区的焦化企业的焦炉剩余煤气都是点《天灯》排空，不仅污染了环境，还浪费了大量资源。2008年众一公司投资近8000万元，在园区内焦化企业的大力支持下，将附近所有焦化厂的煤气全部回收利用。
目前，众一化工的特品炭黑产量已占全国特品炭黑总产量的50%，拥有100余家长期合作客户，与全球最大的碳素生产企业结成了紧密的合作伙伴。
众一是将园区内煤化工企业产生的煤焦油、焦炉煤气进行综合利用，建立了煤焦油加工装置，对煤焦油资源进行集中深度加工，现已开发出改质沥青、工业萘、粗酚、咔唑、苯酚、精萘等多个品种，产业链得到了延伸。这样既降低了园区内上游煤化工企业生产造成的污染，又实现了自身效益的增长，做到经济效益、环境效益、社会效益的统一，这种方式适合相似企业聚集区。由专业的企业来处理园区内企业的废弃物，实现园区循环，减少重复投资，同时也充分保证了废弃物处置企业《原材料》的来源。
（二）云南驰宏锌锗股份有限公司的《园区化专业处理模式》
云南驰宏锌锗股份有限公司成立于2000年7月18日，于2004年4月20日成为中国证券市场上的A股上市公司，是中国百家最大的有色金属冶炼企业之一，也是云南省第一家被列为国家首批循环经济试点单位的企业。
近年来，驰宏锌锗紧紧抓住国家推进改革开放和实现新型工业化，加快国民经济和社会信息化，全面优化产业结构和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以及云南省把有色金属作为支柱产业，重点发展锌，加强综合回收稀贵金属的历史性发展机遇和抓住公司区域内蕴藏丰富的铅锌矿产资源这一强大的发展优势，致力于实施锌锗名牌战略，以资源高效利用和循环利用为目标，以《减量化、再利用、资源化》为核心，以《低消耗、低排放、高效率》为重点，使企业发展成为技术一流、管理一流、效益一流，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现代化企业，为云南经济的发展和中国有色金属工业发展做出新的贡献。
驰宏锌锗曲靖分公司以精细化为手段，实施企业内部排污收费制度，试行排污总量和排污浓度双考核。
驰宏锌锗曲靖分公司根据自身产业特征，依托企业的资金和技术实力，立足企业自身内部循环进行废弃物处理和利用。近年来，分别启动了国家重金属专项资金项目《铅冶炼烟尘高效减排清洁生产示范项目》和《重有色冶炼含镉废渣综合回收清洁生产示范项目》，以及《液态高铅渣直接还原项目》《电铅准备国产化技改工程》等重点工业固废利用项目，企业废物综合利用率、利用水平和经济效益稳步提高。在实际运行中，企业以市场化为手段，按照企业的废物产生情况，运用内部核算、收费、考核等管理机制进行细化管理。这种模式具有可控制性、可追溯性强等优点，易于在实力雄厚和管理水平较高的企业中推广。
（三）国投曲靖发电有限公司的《企业自身+引进模式》
国投曲靖发电有公司是目前云南省电力系统最大的中外合资企业。公司所属曲靖电厂建设规模为4×300MW燃煤火力发电机组。一期工程2×300MW机组，两台机组分别于1998年2月和12月投产；二期工程扩建2×300MW机组，两台机组分别于2003年11月和2004年5月投产。
作为云南省首座百万千瓦级火力发电厂，投产以来一直承担着云南电网主力发电和《西电东送》任务。公司坚持《低碳经济、绿色经济、循环经济》的发展理念，履行环境保护责任企业发展与环境和谐原则。公司主要投资于基础性、资源性产业，在项目开发建设中注重节能环保，发展循环经济，提高资源的利用率，减少对环境的危害，做到企业发展与环境相和谐。
国投曲靖发电有限公司非常注重废弃物的资源化工作，对发电产生的废弃物开展综合利用，主要是粉煤灰综合利用和生产石膏板材。公司成立了粉煤灰开发部，目前有3套粉煤灰分选设备及一套粉煤灰磨细设备，将原灰进行加工分选、磨细生产为国标一级、二级灰，供给拌和厂混凝土的掺和料。分选后剩余的粗灰供水泥生产企业做水泥生产的掺和料。
国投曲靖发电有限公司4×300MW机组烟气脱硫技改项目固体废物主要有脱硫石膏，设计年产量为46266万吨。公司引进特许经营方负责脱硫石膏的综合利用，积极拓展石膏的综合利用渠道，利用脱硫石膏制造附加值更高的石膏板材和石膏球，脱硫石膏每年综合利用率均在40%以上。剩余脱硫石膏送在原有灰场专门建设的采取防渗漏措施的石膏堆场堆存。这样同时依托自身和引进企业模式，在技术上能实现延伸和互补。不需要废弃物产生企业从头到尾的资金和技术投入，各司其能，优势互补又相互依存。
五、加强曲靖市工业废弃物利用的建议
曲靖是云南省工业相对发达地区，煤化工和冶炼占很大比重，工业园区基本在城郊附近。在未来工业布局中要做好中长期规划，统一布局，统一审核，对产业链进行延长和补链，在招商引资过程中要有选择，防止梯度转移。
（一）确定工业废弃物利用重点方向
根据曲靖市工业发展特征，应确定本地区工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重点方向。重点方向包括：
1冶金废渣利用方向
通过对铜渣、钢渣、含铁尘泥中富含铁元素的分选，实现钢渣100%的分选回用，提炼后的炉渣和高炉水渣等磨细成微粉可做水泥掺和料，也可用于生产免烧砖建筑材料等。
2尾矿利用方向
一是加强煤矸石的再利用，包括：发电；生产新型墙体材料；烧制硅酸盐水泥熟料；填采煤塌陷区和露天矿坑复垦造地造田，复垦种植；回填，将采煤过程中的矸石全部或部分回填。二是矿产资源中共（伴）生矿物较多，在浮选过程中伴生矿物会形成一定程度的富集，尾矿一般品位较高。例如，金矿物中常常伴生铜、锌、铅、铁和硫等，有相当数量的尾矿中铅品位大于1%，硫品位大于8%，铜品位大于02%，铁品位大于10%。对尾矿成分分析和研究，可用于生产干粉砂浆、硅酸盐水泥和墙体材料。
3粉煤灰利用方向
粉煤灰的综合利用首先是开展化工利用，提取铁、铝等金属元素；其次是建材利用，生产水泥原料及生产砖、砌块、混合材、微珠、沉珠、陶粒等新型建材；再次是建筑利用，开展粉煤灰分选，生产商品混凝土及商品砂浆，用于筑坝、修路等工程建筑；最后是开展改土复垦、矿区回填等土地整治。
4脱硫石膏利用方向
脱硫石膏主要利用方向为：一是生产水泥；二是生产粉煤灰砖、石膏砌块、粉煤灰砌块、建筑石膏等新型墙体材料；三是利用脱硫石膏制取硫酸等化工产品。
（二）编制工业废弃物利用整体规划
要把循环经济发展战略、构建生态工业体系融入全市工业发展规划全过程，将工业废弃物利用整体规划作为促进全市工业发展的重点内容。以建设生态城市为目标，以工业发展、资源存量、环境承载力、可持续发展能力等方面为依据，统筹发展的时间与空间，准确定位全市工业废弃物利用发展方向和发展的近期与长远目标，找准发展的优势与动力，确定工业废弃物利用的步骤、速度等。
要结合工业固体废弃物自身特点，按照工业废弃物利用重点方向，加强对国家产业政策、财政政策、市场趋势等信息的收集和研究，通过市场调研、产业分析和科学论证等措施，扎实做好项目储备，将市场潜力大、科技含量高、经济效益好、环境改善明显的一批项目纳入全市重点招商引资项目，大力向外推介，积极引进合作伙伴。
（三）加大政策扶持
规范的工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项目一般具有高投入、低回报等特征，其环境效益和社会效益明显，往往不能完全按照市场化的模式运行，需要加大政策扶持产能吸引企业投资的积极性。通过国家科技计划、中央预算内基建投资、循环经济专项、中小企业发展基金等现有资金渠道，支持大宗工业废物综合利用共性、关键技术研发、技术改造以及重点项目建设。拓宽融资渠道，引导金融机构资金、社会资金向工业固体废物综合利用领域倾斜。
1财政方面
进一步发挥新型墙体材料专项基金的投资导向作用，引导社会资金投资新型墙材产业，特别是大中企业、集团投资导向。加大政府财政资金支持力度，从财政新墙体技改资金和排污费专项治理资金中安排一定的贴息资金予以支持，并确保逐年增长。把大宗工业废物综合利用纳入技术改造专项资金支持重点。对于使用先进设备的企业以及为研究开发购置的设备或建筑物，实施加速折旧，加快企业的设备更新和技术进步。
2电力方面
在发电方面，对煤矸石综合利用发电机组应优先上网，取消综合利用发电企业发电小时数的限制。对综合利用煤矸石、煤泥等发电实行鼓励自发自用、上网电量优先购买的政策，并执行国家规定的上网电价。在用电方面，要优先保证符合产业政策的工业废弃物综合利用企业的用电。
3用地方面
对大宗工业废弃物综合利用产业化项目用地实行优惠地价和优先供地政策，适当放宽企业全部付清土地出让金的期限；对综合利用企业技术改造项目的用地，要优先安排，经市级政府批准，可适当返还土地出让金及有关配套费用；对已经生产的企业原则上不再批准新增工业废弃物堆放用地。
4税费方面
一是对生产原料中掺兑固体废渣比例不低于30%的水泥、砖（不含普通烧结砖）、砌块、陶粒、墙板、管材、混凝土、砂浆等特定建材产品，以及废旧沥青混凝土用量占原料比重不低于30%生产的再生沥青混凝土，予以增值税全部减免或全额即征即退。二是对以煤矸石等废弃物为燃料综合利用量占发电燃料的比重大的，享受增值税优惠政策。三是企业以《资源综合利用企业所得税优惠目录》规定的资源作为主要原产料，生产国家非限制和禁止并符合国家和行业相关标准的产品实行税收优惠。
5融资方面
加大信贷支持力度，通过制定鼓励开展大宗废弃物综合利用政策，引导金融机构信贷资金流向，各类金融机构要对促进循环经济发展的重点项目给予金融支持,向废弃物处理企业提供中长期优惠利率贷款等。对开展大宗废弃物综合利用的企业，在项目资本金构成比例上可以适当放宽。
（四）推进技术进步
通过国家科技计划（专项）对工业废物综合利用共性关键技术研发进行支持，重点支持工业试验阶段的自主创新。加强低能耗超细粉碎、高效分离等重点共性技术和重大成套装备的研发与推广应用，鼓励有条件的地区和企业建立高水平技术研发中心。结合国家重大科技项目和重大工程的实施，依托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培养一批工业固体废物综合利用高素质复合型人才。
支持创建工业废物综合利用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推动产、学、研、用相结合；强化政府引导作用，发布先进适用技术目录，建设示范工程；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发挥市场机制作用，加快工业固体废物综合利用技术转让。
对固体废弃物利用途径进行综合研究，既有利于实现循环经济发展的深度利用和开发，进一步减少下游排放物的数量；同时，也有利于环境保护工作的顺利开展。
（五）建设示范基地，培育专业化企业
着重技术创新、体制创新，建设以工业废物综合利用为主要特色的国家新型工业化产业示范基地。加强技术、资金等方面的引导，鼓励政府出台有针对性的扶持政策，支持基地建设。完善工业废物综合利用产业链，构建以工业废物综合利用为关键节点、以高效利用为核心、具有区域特色的循环经济产业新模式。因地制宜，探索建立符合国情、适合不同行业的工业固体废物综合利用行业管理体制，发挥行业协会等中介组织及专家的作用，形成一套完善的工业废物综合利用政策体系和推广机制，促进工业废物综合利用的健康发展。
依托核心技术，通过资本纽带、业务整合，培育和发展一批具有较高技术装备水平和较强产业竞争力的专业化资源综合利用企业集团；发挥专业化企业集团在技术创新、成果转化、技术推广、市场引领等方面的带动作用，形成企业集群效应。
（六）完善工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的法规体系和工作机制
一是加强地方立法，进一步完善地方工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标准体系，切实把工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工作纳入法制轨道。二是建立和完善工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工作机制。建立各级政府对本辖区工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以及生态环境保护的责任制，确定资源开发单位、法人的生态环境保护责任，加强责任追究制和补偿机制。三是要完善工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的投入机制。加大工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的资金投入力度，积极引导企业投资积极性。四是要完善并落实奖惩考核机制。实行严格的工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考核体制，把政绩考核与工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考核、奖惩制度有效结合起来，使工业废弃物资源化利用工作落到实处。
（作者系昆明理工大学废弃物资源化国家工程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研究员）
社科专家基层行
